上週在行政院爆發的流血鎮壓事件,想必是很多人最難熬,也是最心痛的一夜。對我而言,那也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一夜。
當我在深夜的電視新聞上,看見一個男子,左眼鮮血直流,整個眼眶都紅通通地,混沌一片,彷彿已經看不到它的黑眼珠。我不知道他到底被什麼東西戳到了,但當下的直覺反應就是:「幹!天啊!好痛!」
然而,當我在喊著好痛的時候,我在他的另外一隻眼睛中,看到的卻不是他對於疼痛的屈服與脆弱;而是比那隻鮮血直流的左眼,還要更火紅的憤怒之眼,仍直狠狠地盯著警方。這讓我不禁想著:「這是為什麼?到底為什麼他可以不顧疼痛,這樣直狠狠地繼續看著呢?」
因為意志。
十七世紀的天文學家伽利略,也有一雙展現意志的眼睛。
在天文儀器還不夠先進的那個時代,聽說他每晚都跑到外面,用肉眼觀察星星,觀察每個或明或滅的星體,運行的軌跡。結果幾十年的日日夜夜這樣看下來,晚年的他已近乎失明。不過,活在恆長黑暗中的伽利略,卻仍然看得見銀河系裡的奧祕,不停地閃著光。只要他那份渴望能理解宇宙奧祕的意志仍在,就算他再也看不到後來荷蘭人幫他出版的著作,看不到後人為他平反了日心說,他所有的行動也不會因黑暗與孤獨而被輕易地擊垮。
當滾燙的鮮血從那個男人的眼眶滑落,我忽然明白了,歌手陳珊妮的那首《紅眼睛》,到底想說什麼。從前我以為只是一首普通的情歌,如今看來,原來這是一首為了所愛的人事物,堅持抗爭到底的歌曲。
「愛人愛到紅了眼睛/再狠不過/如此而已」
假使你真有一雙充滿愛與意志的眼睛,那麼就算它紅了黑了,也不過如此而已。
當我在深夜的電視新聞上,看見一個男子,左眼鮮血直流,整個眼眶都紅通通地,混沌一片,彷彿已經看不到它的黑眼珠。我不知道他到底被什麼東西戳到了,但當下的直覺反應就是:「幹!天啊!好痛!」
然而,當我在喊著好痛的時候,我在他的另外一隻眼睛中,看到的卻不是他對於疼痛的屈服與脆弱;而是比那隻鮮血直流的左眼,還要更火紅的憤怒之眼,仍直狠狠地盯著警方。這讓我不禁想著:「這是為什麼?到底為什麼他可以不顧疼痛,這樣直狠狠地繼續看著呢?」
因為意志。
十七世紀的天文學家伽利略,也有一雙展現意志的眼睛。
在天文儀器還不夠先進的那個時代,聽說他每晚都跑到外面,用肉眼觀察星星,觀察每個或明或滅的星體,運行的軌跡。結果幾十年的日日夜夜這樣看下來,晚年的他已近乎失明。不過,活在恆長黑暗中的伽利略,卻仍然看得見銀河系裡的奧祕,不停地閃著光。只要他那份渴望能理解宇宙奧祕的意志仍在,就算他再也看不到後來荷蘭人幫他出版的著作,看不到後人為他平反了日心說,他所有的行動也不會因黑暗與孤獨而被輕易地擊垮。
當滾燙的鮮血從那個男人的眼眶滑落,我忽然明白了,歌手陳珊妮的那首《紅眼睛》,到底想說什麼。從前我以為只是一首普通的情歌,如今看來,原來這是一首為了所愛的人事物,堅持抗爭到底的歌曲。
「愛人愛到紅了眼睛/再狠不過/如此而已」
假使你真有一雙充滿愛與意志的眼睛,那麼就算它紅了黑了,也不過如此而已。